骨打中,登时钻心的疼。
这小公子,是练过武的。幸好他虽然招式精湛,可内力还不深厚,不然这一下打上去,她的骨头估计都要碎了。
两人一来一往,闹出不小的骚动。而周围监督的官兵也注意到了这一现象,赶紧围了上来。
妇人收住了脚步,环视周围一圈,往地上啐了一口,骂道:“小兔崽子,你敢来坏我的好事,知道我是谁吗?”
“好大的口气,你知道我是谁吗?”少年反问得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我吃饱了撑着?要打听你是谁。”妇人冷笑数声,眼看官兵聚拢,抽身便走,“小子,下次别让我再看见你,不然,我定要杀了你。”
少年抬着眸子,背手看着妇人逃离,反倒是弯腰捡起了那香囊。他将香囊凑到鼻尖,用力嗅了嗅,不怒反喜:“好香,不艳不妖,除了会害人,当真是一种好香。”
脚夫们看着少年捧着这迷香,嗅得万分陶醉,虽然不知道他是何人,却也知道是个不好惹的,一时间竟不敢开口。
他们不开口,自然有人开口。姗姗来迟的官兵目光阴沉地看着逃走的妇人,转头就对着脚夫的头儿叨叨开了:
“你们怎么回事?自从收编了你们,三天两头都有人找你们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