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韩某都不会放弃王公子。”
像他这种卑贱的琴师,最会的,就是察言观色,趋利避害了。
王寅怒火直冲脑门,一甩手,便把韩照人扔在了地上。
此时,王婉也不甘示弱,拽起花柔就是两嘴巴子:“叫你胡说,你这个妓院里出来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说我哥?”
他们这一闹,围观群众自是议论纷纷。
“据韩琴师所言,莫非他与王家兄妹有着什么不能明说的勾当?”
“有又如何?”有个姑娘满脸义愤填膺,“韩琴师身份地位,为了能出人头地,肯定做过什么不好的事。”
“但他那样的人,琴曲如此美好,内心怎么可能会丑陋?他必然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能说出自己的不是,已经是非常勇敢,我有什么理由不支持他?”
小姑娘的话铿锵有力,听到这儿,周围的百姓亦是议论纷纷。待议论完后,他们在看向公堂,看王家兄妹和韩照人的眼神也变得完全不一样。
韩琴师知错能改,能将错误坦诚相待,花柔姑娘重情重义,痴心一片。但那两位就不一样了,自私自利,试图让他人顶嘴,那女人还咆哮公堂,好不要脸。
“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