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来,他双手交握,弯腰将前额抵着握起来的手掌,“我要是跟姐实话实说了,她能受得住吗?”
司岩艰难地张了张嘴。“会有办法的。”
过了会,外面传来一阵说话声,“安医生,您总算来了。”
“病历都在里面呢,但现在患者家属情绪很激动,都不让我们进去。”
一只手落在门把上,按了下,却发现门是被反锁的。
凌呈羡心烦气躁,拿了桌上的一个茶杯砸向病房门,巨大的撞击声令那只玻璃杯碎成了渣。
那只手再度抬起,在门板上轻敲两下。“开门。”
掷地有声,又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威慑力,好像凌呈羡的那些举动既微不足道又幼稚的可以。
男人听到这二字,全身的鸡皮疙瘩冒起来,他猛地抬头,视线有些狼狈地撞上司岩,司岩也觉得难以置信,他朝门口看了眼。
凌呈羡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声会消失不见。
司岩抬起脚步,要去开门,凌呈羡跟受了刺激似的起身,脚步走出去时,腿将面前的茶几都撞开了。
他抢在司岩跟前,将手放到了门把上。
外面的人娥眉轻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