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难听至极,凌呈羡听得耳膜发疼,“你骂谁呢?”
他的语调只是微微上扬了一下,却带着凉薄和逼迫,像是要将人按进深井水中一样。
辣椒水哭得泪眼朦胧,看不清楚眼前的人,但这房间里就只有一个男人,她敢怒不敢言,只好憋着。
夏匀颂的脸都丢光了,朋友被欺负成这样她不能还手,自己的男朋友还明里暗里在帮着任苒,她唇角轻颤,“好了,别哭了。”
“你懂什么,她动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动我的头发。”
任苒一脸无辜,往回走了几步。“那你早说啊,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在乎你的头发。”
她能不知道吗?辣椒水的头发没有烫染的痕迹,一看就是平日里精心呵护过的。女人抱着脑袋在那哭,旁边的朋友们脸色也都不好看,任苒将手里的刀子放回原处。
“你们都是孙太太的客人,一会就要用餐了,大家还是都下楼吧。”
辣椒水还在气头上,这会伤心欲绝,从地上捡起长长的头发抱着。
任苒自顾往外走,凌呈羡也站了起来,目光冷而轻蔑的扫向那个痛哭的女人。“玩不起就别玩,在这丢什么人?”
“呈羡,”夏匀颂忙走到他身边,想要去拉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