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苒朝前面伸了下手。“劳驾,给我点纸巾。”
司岩抽了几张纸巾递给她,任苒擦着头发和身上的水渍,车内静谧无声,任苒倒是有些忍不住了。“司岩,你现在跟我很生分啊。”
“不敢。”
“不敢就好。”任苒自然地接了句话。
外面雨下得很大,但司岩透过后视镜还是能隐隐看到凌呈羡撑着黑伞的身影。“看来四少这回是铁了心的。”
“铁了心做什么?”
“你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任苒轻笑开,也不知道她是真开心,还是装的,“司岩,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应该把当年的事告诉他?”
“当然应该了,但你挑的真是时候,要说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说?”
“因为我不想让他跟夏匀颂订婚,思来想去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他。”
司岩快被这个女人给气得半死,他知道她也有她的苦衷,可任苒现在就是遭人恨。
来到医院,任苒走进住院部,医生刚查过房。
她在门口等了会,主治医生从里面出来。“我正要找你呢。”
“是不是我奶奶的病……”
“你运气真不错,前夏院长刚打了电话过来,说明天就回国,要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