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虐美。
任苒走到窗边,将窗帘全部拉开。“这都几点了,还睡。”
凌呈羡觉得刺眼,但也只是动下眼皮,并未睁开,“我是病人啊。”
“我看院子里有花匠。”
“嗯,那你看到栀子花开了吗?”
任苒倒真没注意,她心里微微一动,“这个季节能开花吗?”
“怎么不能,”凌呈羡跟献宝似地撑起上半身,“我觅来的品种都是最好的,只要你喜欢,我就让它们一年四季花开不败。”
他想着这是多么有爱、温馨的一幕,可是手机铃声却在此时扫兴地响起来。
凌呈羡看眼来电显示,是阿列打来的。
他不耐烦地接通,“干什么?有话快说。”
“四少,晚上出来喝酒。”
“没空。”
阿列也是个不怕碰壁的主,“夏家出了那么大的事,老爷子没动怒吧?四少挨打没?”
“你丫有病,哪里有药你死哪里去!”
“别啊!”阿列忙改了口,生怕一会被凌呈羡胖揍,“四少,我们是打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兄弟就是有难同当的意思!我知道你在家肯定没劲,我喊了些人过来,我们来个露天烧烤怎么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