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都能说。”
“聆聆和言言是龙凤胎,都是我生的,我不想让你知道而已,因为我不能失去两个孩子,任何一个都不行……”凌暖青面露痛色,“如果我们只有一个孩子,我还能有机会争取抚养权……”
凌绍诚的呼吸被击碎掉,每吸进去一口,都带着被碎玻璃割过一般的疼痛。
他身子没有力气支撑,坐在了地上,就这么怔怔地盯着凌暖青看。
“她是我女儿?”
凌暖青抬手抹了下眼角,“是。”
凌绍诚忽然想要起身,连滚带爬地来到门口,他将门用力拉开,言言还没走,就站在那里。
凌绍诚端详着女孩的脸蛋,他不敢认,不敢喊她,但言言却再度开了口。“爸爸。”
自从他认回聆聆后,凌绍诚也没听到过一句爸爸。
他喉间哽住了,猛地想到被聆聆撕掉的那张照片,原来那个穿着粉红色衣裳的不是他,是言言。
凌绍诚拉过女孩,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再叫一声。”
“爸爸。”
凌绍诚又喜又悲,怀里像是抱住了一个最珍贵的宝贝,稍稍用一点力就怕弄痛她。
“你叫言言,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