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筱竹嘴里喊不出来,那扇门没有关死,但全部房间内的灯都被熄掉了,透过敞开的缝隙,就着外面的月色,范筱竹勉强能看到于畅的腿。
她焦急想要出声,不知道于畅怎么了,但他躺在那一动不动,情况肯定不容乐观。
车子很快开走,纹身馆的门被关起来了,而门上还被那些人挂了歇业的牌子。
范筱竹身体还是不能动的,腿上动过手术,根本连起身都做不到,她现在就像个废人一样躺着,连个求救的电话都打不了。
凌绍诚回家前,非让明越将车子开到覆尘去,里头灯光全无,明越透过车窗望了眼。
“应该都回家了。”
“范筱竹住在这。”
“那就是睡了。”
凌绍诚降下车窗,将脑袋探出去,盯着院门口的歇业两字看。
“她今天是开门的,为什么要挂歇业呢?”
“这都几点了,这肯定是关门回家了。”
明越这话却说服不了凌绍诚,“这个时间点关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可为什么要挂歇业的牌子呢?”
明越好想撞墙啊,很多时候凌绍诚太执拗了,就比孩子还难伺候,打破砂锅问到底都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