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打开房门,径自来到床前。
男人和衣躺在那,满身酒气,这个点应该要起床去医院了,但他醉得很死。
凌呈羡用水壶装了满满的一壶水,将它泼在了顾昱行的脸上。
男人双手抬起来挡住脸,他激灵着起身,目光有些茫然地望向凌呈羡。
“凌……凌先生?”
顾昱行看眼四周,有些分不清自己在哪,凌呈羡将水壶重重地放到床头柜上。“顾医生,你昨晚说的特殊渠道,究竟是什么?”
顾昱行脸色骤变下。“什么渠道?”
“我要合适的骨髓,请问……你的办法是什么?”
顾昱行擦把脸,从床上起来,想要从凌呈羡身边走过去。
他一把重重地推在顾昱行肩膀上,男人猝不及防坐回了床边。
“别跟我装蒜,你既然已经露了口风,这件事就没法善了。”
顾昱行放在身侧的手掌握了握,“凌先生,别这样。”
“你倒是告诉我,当初任苒是怎么得救的?”
顾昱行看眼时间,再不去医院恐怕要来不及。
他着急要起来,凌呈羡现在心急如焚,今天得不到答案,他是不可能放他走的。
身后传来门铃声,任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