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她不停地敲门,半晌过后才有人骂骂咧咧而来。
“敲什么敲,找死啊!”
外面传来掏钥匙的声音,门被人推开一条缝,男人居高临下看她。
“着急投胎啊你!”
“大哥我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催催催,都是因为你,我一下午的手气就没好过,晦气!”
凌暖青不吱声,眼见男人慢慢弯下腰来,她原本是瘫坐在地上的,这会调整了下姿势,改为双腿跪地。
她小心地看眼外面,似乎没人,至少这个房门口没有人。
男人将手里的盒饭放到地上,对她这么个弱女子根本就没有设防。
凌暖青攥紧手里的东西,一只手背在身后。
她还想跟他搭话,以此分散他的注意力。
“大哥,你们玩什么牌?输赢很大吗?”
“干什么?你有兴趣?”
凌暖青眼见男人弯着腰,后脑勺暴露在她的面前,她毫不犹豫地抡起手,她找不到砖头、石块一类的东西,只能用洗发水代替。
那塑料瓶很重,敲在脑壳上也算是威力十足,男人被她一击给敲懵了。
凌暖青没有罢手,就怕他会立马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