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缓缓?”
楚絮说的话,好像特别没心没肺,“手也没断,脚也没掉,这伤很重吗?”
助理杵在边上,有些难以置信地盯着她。
这女人的心好像就是石头做的,比他见过的所有人心都要硬。
如果他是蒋修知,他早就放手了。
“你留着我干什么呢?我不喜欢你,这辈子都不会对你动心,懂吗?”
蒋修知抱紧她的双臂陡然僵硬,脸一寸寸转向楚絮,“真的吗?”
“当然,我心里有人了,一颗心都被他占了,任何人都休想挤进去。”
楚絮犹如在蒋修知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觉得痛感不够,便又将它架在了火上烤。
“我每晚睡在你身边,不过就是想知道曾彭泽在哪,我从未放弃过找他,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我用你给我的首饰换了钱,我不惜重金在找另一个男人。蒋修知,你不觉得很讽刺吗?我都替你觉得可怜。”
助理就这么站着,看眼蒋修知的表情,仿佛跟着感受到了他的痛,痛入骨髓,所有的付出打了水漂不说,还被人踩在地上践踏。
“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那当然啦,”楚絮的语气一点都不激烈,就是带着无情的折磨,“他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