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你却找人冒充。你明知道这一招是行不通的,你还是兵行险着,你宁可让我涉险,你却始终要将曾彭泽给藏得严严实实,为什么?”
蒋修知当然没法解释,如果曾彭泽在他手里,他怎么舍得让楚絮冒一点点险呢?
可是这个谎撒下去了,蒋修知自食恶果,就得他自己去圆。
“楚小姐,”驾驶座上的助理忍不住插话,“你永远看不到他为你做的事,你以为蒋少拿来赎你的钱轻轻松松就能筹到吗?你没看过他低头的样子……”
楚絮嘴角瞥开了一抹冷笑。
她视线仍旧紧盯着蒋修知,语气带着愤恨,甚至还有一丝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悲怆和哀凉。
“他要真这么在乎我,当时为什么还要扣着曾彭泽呢?”
楚絮就是想不通。
“我……”
蒋修知捕捉到她眼底的一点荒凉,一点失落,不过闪得很快,待他想要细看时已经来不及了。
“当时曾彭泽真的已经跑了,我也是后来才找到他的。”
“蒋修知,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算了。
蒋修知狠了狠心,“信不信随你,你只要清楚地记得,他现在在我手里就行了。楚絮,你想做什么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