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辈子，我当然要选个自己称心的女人。”
蒋修知在这件事上，一点没有变过，豁得出去。
楚絮做完检查，蒋修知约着任苒和凌呈羡出去吃了个饭。
饭桌上，凌呈羡听他聒噪得很，“表舅妈，孩子还好吧？长得好不好看？男的还是女的？”
楚絮在桌子底下轻踢他都没用，任苒端着茶杯，眼帘只是轻抬下，“挺好的。”
“儿子还是女儿？”
“不清楚，以后也不能告诉你，这是医院规定。”
蒋修知没想到她心肠这么硬，“我好歹喊你一声……表舅妈。”
他音调往上提，尾音有点酥麻感，凌呈羡在桌子底下给了他一脚，“不会好好说话，就把嘴巴闭起来。”
“你要不要这么小气？我做什么了？”
凌呈羡扫了他一眼，眼神都带着警告。
“再这么说话试试？”
任苒将菜单递给楚絮，“先点菜吧。”
“我都行，要不您点吧。”
任苒知道她孕吐得厉害，便拿了菜单开始勾画，“这几个月吃不下也没关系，别强求自己，过段时间就会好的。”
“好。”
一顿饭的时间，凌呈羡几乎不让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