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怎么了,为什么吓成那样?跟见了鬼一样。”
才一会的功夫,顾云抒后背已经全是冷汗,她浑身紧绷、抚着太阳穴想起身,却又疼得跌下去。
见此,陈前立刻上前想扶,但又不太好意思,她是什么身份,他又是什么身份?不能乱碰的。
顾云抒知道自己脚已经崴了,她倒是坦然大方,“麻烦你,过来扶我一下,我可能要去趟医院。”
陈前仍是拘谨,小心翼翼将人扶起来,“姐,你这脚好像伤的不轻,需不需要通知你家人?”
家人?
顾云抒突然想起沈柏年那张没什么温度的俊颜。
“算了,这种只是硬伤,应该没什么大事。”她说:“我先去医院,只是要麻烦你了。”
陈前脸红着,连带耳根子也是,“没事没事,一点都不麻烦。”
到了医院,因为顾云抒走路不方便,便都是陈前跑上跑下挂号,然后好不容易看上了医生,好在确实没什么大碍,拍了个片子给医生看,医生说并未伤到骨头,只要修养几天就行。
此时顾云抒独自坐在吵闹不已的医院走廊,脑海中都是不久前那个让人胆颤的画面,大白天、她怎么会看见那种?
即便是晚上也不应该,她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