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只感觉到越来越清醒,丝毫没有任何睡意,她慢慢睁开眼,为什么会这样?
她又说:“不好意思,我可能需要朝你靠近些。”
她挪过去点,瞬间就闻到对方身上那股香水味,其实挺好闻的香味,可她就是喜欢不起来,脑子里只想着沈柏年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干净爽朗,闻着就让人舒服,根本一点都不腻味。
她猛地从床上起来,下床,烦躁穿鞋,难道只有躺在沈柏年身边才行?
不可能,世上不会有这种怪事,她真不该听宋榆的,应该先去问问心理医生才对,他们才是真正的专业人士。
她付完钱走出去,正沉浸在自己复杂的情绪里,身后突然有人叫她,“顾云抒?”
她疑惑转头,猛地瞪大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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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榆原以为沈柏年是去牛郎店逮人的,应该说、她确定他是去逮人的,但她没看见他将人带回来,就说明可能被他安置在别处。
晚饭过后,她就主动找到他,“沈先生,白天你走的太匆忙,我想说的话你也没听。”
沈柏年一直知道以前的顾云抒很乖,就跟小白兔似的,但现在是越来越野,那趋势正往小狐狸那边靠拢,他不清楚她的变化,但人会变终究离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