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云抒有时候真觉得他莫名其妙,她的睡衣都极其保守,难道非要将全身裹得密不透风才算穿好?但她并没有反驳他,因为她知道一旦反驳,今晚估计又会不痛快。
她是来睡觉的。
而他只是抱枕。
这样想,就会舒服许多。
第二天,顾云抒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已经不在旁边,她起身洗漱,简单弄了点早餐、吃完正准备去工作室,就接到了叶玲的电话,问她能不能陪她去趟医院,顾云抒当然回答能。
半个小时后,她在医院走廊看见了叶玲,叶玲向来属于乐天派,好像即便天塌下来、她都会一笑置之,但今天她脸上的表情,让顾云抒吓到了。
她走过去,“玲,怎么了?”
叶玲两手抓着窗户边,眸光始终落在楼下正嬉戏打闹的孩子们身上,“宝宝,你喜欢孩子吗?”
孩子?
顾云抒算不得多喜欢孩子,但以前对沈柏年抱有幻想的时候,她曾想过为他生儿育女,但认清事实后,她对孩子两个字已经没太多感觉。
她说:“一般。”
“是啊,一般。”叶玲温声说:“我起初以为自己也一般,但看着楼下那些孩子,我又突然感觉挺喜欢,他们那么可爱,就跟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