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死死将女人压着,女人衣服已经被半褪,露出白皙如玉的肩膀。
男人吻得又急又狠,女人像被不断摧残得小兽,既弱小又可怜。
两人吓得倒抽一口凉气连忙跑出去,小北更是心脏砰砰直跳,“你说……沈总对顾总监是内疚?刚才那样子是内疚吗?我觉得,他像要吞了顾总监。”
太可怕了。
“别管了,我们快走吧,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嗯嗯。”
顾云抒不清楚男人是什么时候松开她的,反正她能大口喘气时,只觉得舌尖都是麻的,她瞪着他,满腔控诉,他却跟没事人一样,将手镯戴上她手腕,说:“你戴比我妈戴好看。”
“戴着吧,别摘了,好吗?”
“我不要!”顾云抒也犟,说着就要将手镯摘下来,却再次被男人阻止,他眼睛里都是欲望,说:“再闹,我可不会像刚才那样温柔。”
刚才那叫温柔吗?
顾云抒觉得他真是疯了。
“沈柏年,别忘记我怀孕了,你的骨肉。”
“没关系。”他语气淡淡地,甚至带着几分撩人跟诱哄,“我问过医生,三个月过后就可以正常行房,但这里……确实不太合适,没有地方坐,桌子上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