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语调变得有点奇怪，很轻很柔，但又有种压迫感。
“嗯？”顾云抒当下有点享受他的技巧，说不舒服那是骗人的。
“有件事……我想问你。”沈柏年见她渐渐闭上双眼，便将她调转了一个位置，让她坐在他前面，他的手从后方绕过去，唇在她漂亮的颈项流连，“你跟天野是不是没有过？”
这话顿时让顾云抒清醒过来，她猛地睁开眼，“你怎么……”
不对，这可能是在套她话呢。
她差点上当。
沈柏年虽然没有像谢晋那样整天在女人堆里混，但他的女人有没有跟其他男人在一起过，他还是有分辨能力的，之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的反应跟他们第一次的时候差不多。
仍是那么青涩。
要是她之前跟天野有过，又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反应？
想着，他就不自觉笑了起来。
顾云抒听见笑声就立马从他腿上挣扎下来，转身，有点气急败坏，道：“有过，现在谈恋爱哪有人谈素的，当然有过，没有才不正常。”
姜仍是老的辣，尤其是像沈柏年这样的男人，那更是不会轻易上当。
“我知道你是在故意气我，抒儿，你们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