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吗？”
画春秋旁边点着一根蜡烛，微弱的烛火将纸张照的微黄，她仍然专注于自己的事情。
“有话便说。”
紧张的搓了搓手，顾沉暮提出了借衣服的想法。
“是去处理你这几天忙的事情吧？你知道怎么进去，自己过去随便挑，想还就还不想还自己留着收藏也行，不过你需要还我更多的成品。”
“从我这里借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无论你要不要把东西还回来，都要付出同等的代价，我是个喜新厌旧的人。”
顾沉暮听懂了，这意思就是已经做好的衣服对画春秋来说吸引力没那么大了。
如果她借衣服的话可以随便拿，但是却要给出更多更好的设计。
虽然只是费时间，但她的时间可是不多。
纠结了一会儿，才咬牙答应下来。
画春秋顺手从自己腰间的袋子里取出了一枚钥匙，放在桌子的一侧就继续研究顾沉暮潦草的图纸。
她还在考虑肩宽袖长衣长腰围等等，这可不是肉眼就能判定的，根据设计不同料子不同所用的材料多少也会有变化。
所以同等于是连带着每一层每一个花边都用什么料子用多长多宽全部一起计算在内，这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