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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止是有关系,善后的事情都需要她。
“他身上中的要虽然随着时间的推移是解开了,但是他什么也不愿意说,甚至差点跑,我们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类似的药,只要让他丧失行动力。”
“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够想办法从他嘴里套出来话之前已经用过行了,可是他嘴巴结实的很,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说。”
不仅仅是不愿意说,一口一句脏话骂人骂的可欢快了,身上一道道的大口子,他像是没有任何感觉一样能够面不改色的继续数落。
顾沉暮眼皮子狠狠的跳了一下,想了想还是决定走过去,看看这个据说受刑很严重的人。
如果说之前对各种酷刑仅仅只有个概念,那现在就是见到了真切的例子。
他浑身都是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其中有一部分是鞭子造成的伤口,看起来最为触目惊心。
而在阴暗的角落里,染血带着倒刺的鞭子,泡在了一盆水中。
其他各种刑罚,顾沉暮只是略扫了一眼,便狠狠的将目光定在了那个浑身浴血的男人身上,不再多看。
就算她对解剖毫无畏惧,却也不代表能够接受这样的酷刑。
“你身上的伤口应该很很痛,可是你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