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养好的畜生,一点一点的抛开,把所有不同的部分分开,卖出不同的价格。
他被捆在椅子上,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躺着大口大口的呼吸。
他手上除了一个蜈蚣形的打疤痕之外,什么也没有,剩下认识也看不出来之前他的手被解剖成了什么模样。
“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说吗?真是天真,到最后还是帮我缝了回去。”
顾沉暮甩了甩匕首上的血,其实这种刀用起来没有那么方便,但也勉勉强强毕竟是用来用刑的工具,灵巧性不错。
男人显然把这当作类似于凌迟的手段,“这确实很折磨人,就算我也无法接受那样慢慢地折磨,可是这不代表我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一个小小年纪的女人,嫁人了吗?还是回家吃奶去吧,去妈妈的怀抱,可比这边血腥的场景更加让人安心。”
顾沉暮充耳不闻,拿起了一把更大一点的剖刀,照例试了一下手感,“应该没有多少人在活着的时候看到过自己的内脏吧。”
“现在你有了这种荣幸,人体内分别有五脏六腑,比如说肾,一共有一对,取出来一个对生命没有妨碍,最多以后有可能是太监。”
男人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忽然猛烈地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