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溜……
顾沉暮使劲儿吸了吸冻得发红的鼻子,只觉得整张脸都麻木了,赶快抱着被子披在身上,蹲在了唯一的火炉旁边取暖。
早知道有那么一天就不拖大,觉得只要在主屋里放着火盆就行了,谁能想纸糊的窗户根本就不顶事儿,屋子里也没暖和多少。
“你看看怎么把自己冻成了这个样子,还让您整天想着往外跑往外跑,现在总算知道这天气多么糟糕了吧!”
冬天不就是那一大青枣起来的时候最冷吗?白天还稍微暖和些呢,尤其是下午那寒冷劲儿最少。
不过天色一黑,冷风就毫不迟疑地刮过来,冻的人如同雪地里的鹌鹑,恨不得使劲儿把自己埋在温暖之中,连头也不冒出来。
刺溜……
顾沉暮又吸了吸鼻子,这会儿已经明显感觉通透许多了,谢天谢地当出门有大到连一个火炉子都没有装,这会儿还能过来蹭一蹭。
“我和他们约好了的,你看这天气外面不知有多少的人在受罪,我要是一概不知还能够当作不知者不罪,可如果我知道不去做点什么,总觉得昧着良心。”
夏仲的身体正在渐渐好转,只是需要时间,不能一蹴而就。
如今所有的大四看起来都告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