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干不净地骂道,“这小娼妇!我非要撕烂她的嘴!”
张父敲了敲烟枪倒出里面的烟灰,眉头皱得死紧道,“行了!别做戏了,你要是敢出去早就出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张母闻言一屁股坐到地上,哭喊道,“我的天爷啊,我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就这样被那个女人欺负啊,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娼妇...........”
张父不管她,只管抽自己的烟,吧嗒吧嗒抽了几口才阴狠道,“先进城要紧,等进了城里,咱们这一大家子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小丫头片子吗?!”
张母一听跳起来,尖着嗓子道,“对啊!女人就得听男人的,还她的房子?她的就是我儿子的!他家所有东西就合该是我儿子的东西!一个丫头片子还能翻得了男人的天?!”
全然忘记了她也是个女人。
张家大姐夫妇这边听着仲夏那边的动静,吓得不敢出声,家里最有本事的张清都让她叫着滚出去,他们还敢有什么想法?
所以说恶人只有靠恶人来磨。
第二天一早,城里来的车就到了,仲夏让司机在外面等一下。
张清皱着眉头道,“你说你要自己先回去?!”
仲夏用眼神刺他,“是呀,你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