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知道她在说什么,但却只能道:“表妹客气了,不过是小事一桩,也是母亲吩咐的,要照料好表妹。”
然后顿了顿,问:“表妹现下觉得身子如何?”
盛宴铃迟疑的点了点头,“我想在外面走走……姨母说的石林还没去,表兄愿意带我去看看吗?”
宁朔叹息,知道这一路上怕是“鸿门路”,但她如此忧心忡忡,不让她安心,她怕是睡不着了,只能随着她去,“好。”
徐妈妈有心劝盛宴铃回去歇歇,但宁朔在这里,她不好驳了姑娘的话,便只能紧张的跟着后面走。
官桂稀罕的瞧了她一眼,,落在后头悄声问自家老娘,“你如今怎么变了个人一样?”
徐妈妈没好气的道,“京都跟咱们岭南的规矩不一样,你来了这么久光顾着吃,怎么也不瞧瞧国公府里的丫鬟婆子是什么样的!”
她们各个规矩得很,一举一动皆有一套准则,徐妈妈为了不让盛宴铃被人看低了,便认认真真去学过,比如主子说话,做奴婢的最好一个字也不要反驳。
她想到这里黯然神伤,“我可没把主子仅仅当姑娘看,说句逾越的话,那是我半个女儿呢。”
官桂偷偷笑,“姑娘也没把您当奴婢看呀。”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