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和诗确实好。”
然后顿了顿,还是看向盛宴铃,“盛姑娘的先生着实令孤好奇,他这般的才华,可曾科举?是哪家的子弟?”
宁朔便要上前替她回话,却被盛宴铃扯了扯袖子,他微微一顿,然后错开一点,就见盛宴铃上前一步,正面对上了太子。
她认认真真的回答道:“回殿下,我家先生从未说过他的来历,也不准我问。”
太子:“哦?这般的人物,倒是像山中隐士,想来是个自在之人吧?”
盛宴铃便抬头看了他一眼,再低下头去,一字一句的道:“他身子弱,常年病痛,并不自在,从来都是在我们住的那一条巷子里面从巷头走到巷尾,四年里,从不出巷子——我总想,岭南的春色那般美,他怎么不出去看看呢?”
太子听到前头几句的时候还好,等听到“岭南的春色那般美,他怎么不出去看看呢”时,眸子里闪过一丝伤痛,甚至连心也隐隐作痛起来。
他自然知晓盛宴铃的意思。她是说有人困住了她的先生。
是他,是他困住了兰时。
倒是盛宴铃说到这里,反而没什么可怕的了。她甚至想要在太子面前为先生鸣一鸣那些无人知晓的苦痛。
那些他咽下去带着离世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