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般烦恼,是在求证些什么呢?
这好像除了先生和三表兄确实很像之外,根本什么都证明不了。可一股子心气堵在胸口,让她怎么也不能让这件事情过去。
她知道自己又倔上了。
盛宴铃自己也知道自己是有点倔强在身上的。这个性子好,也有些不好。
胆小却倔强,最会消耗自己的精神气。
于是辗转反侧睡不着,起来又睡下,睡下又爬起来,最后想来想去的,总算是想明白了。
——即便是同一个人,可能时隔多年,也说不出这般相似的话。若是能说出来,一是他说过,他可能有记忆,二是他听人说过或者在哪里见过,所以记得。
因为有记忆,因为记得见过,所以才能说出来。
至于还有另外一种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天下不同的两个人也能说出一模一样,一字不加一字不减的可能,因为可能太少了,盛宴铃不是很在乎。
若要究其根本,她不在乎这种可能,又或者是翻来覆去也想要把今晚三表兄说的话跟先生牵引在一块,则是从入京以来,三表兄和先生的相似太多了。
她趴在窗台上想两人的相似之处,越想越害怕。
因为脑海里突然就想到了最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