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方才瞧见于行止一起快马朝着前面的巷子去了。”
宁妈妈皱眉,“于家少爷?他不是去衡山了吗?”
两家说好几年之内不准回京的。
盛宴铃摇摇头,“不知……”
她想了想,道:“让马车行快些,咱们去莫家。”
等到了莫家,就见到了站在莫家门前的人。
果真是于行止。
莫家和于家正是邻居,他也不回于家,只站在莫家门口,跟门口的小厮说要见她下了马车。
小厮哪里敢答应,不敢放他进去,便先进去通报,将门一关,便将他关在了门外。
于行止也不恼,他往外头去了半年多,什么都见过了,这种怠慢反而是小事。
他也看见了盛宴铃。他迟疑一瞬,还是走上前来跟她打招呼。
“盛姑娘,好久不见。”
盛宴铃抿唇,“于少爷。你这是……”
走近了看,他的腰背虽然一直挺着,神情淡然,但身子实在是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相比瘦了许多,且脸庞之上,似乎还有污泥,手上隐隐还有鲜血,像是握着缰绳所至。
再看他的脸色,苍白之极,衣裳歇息都脏得不成样子了,甚至还有些气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