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桌子,道:“他正是冲动的年岁。”
盛宴铃听得心里一抽,低下头不说话了。
她小声道:“五姐姐,你不知道……”
你不知道,他不是十五六七岁,正是初开情窍的时候,他是许许多多年,将一颗心磨灭在岭南的消寂之人。
因为见过他那般消寂的模样,所以连责怪他,都觉得不忍心。
她叹息一声,“我总是太心软了,我这样也不好。”
五姑娘闻言,总觉得她话里有话,但看她突然落寞的样子,倒是也说不出来了。
她道:“先瞧瞧他会如何做。”
徐妈妈应声而去。
盛宴铃等她出门才点了点头。而后在屋子里面转来转去,五姑娘瞧了好笑,“瞧你这没出息的模样!我看哦,折磨的倒不是他,而是你了。”
但看见宴铃这般焦急又期待,期待又生气,生气又不敢,不敢又有点气闷的模样,她突然之间倒是觉得自己好像缺失了些什么。
窗外的雪被风吹得越发大了,两个姑娘一个期待的看着门外,一个茫然的看着窗外,倒是都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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