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觉得自己从前有些傻。
他道:“当年我看奸臣策,发现人之所以做奸臣,一是为权,二是为色,三才是为财。”
“我是太子伴读,父亲是太子太傅,就是我的名字也是陛下取的,将来必定不缺权势。至于财,我认真省视过自己,觉得我也是金汤匙里面长大的,缺不了财。”
如此,便只剩下色了。
“我记得,当年我就跟太子说过此事。”
他说:“寿客,我想来想去,女色一字,十分难以预料。有单纯好色的,有情深义重被人利用的,说来说去,不过是情之一字让人失去了稳重和理智,做出些冲动的事情来。”
“既然如此,我便不亲女色。”
太子就大笑起来,“那你可怎么办?一辈子做个小雏鸡吗?”
他的脸色就罕见的红起来,抱怨道:“什么小雏鸡,你胡说什么——那你就好好的做储君,将来……你无忧了,我就成婚。”
太子乐得不行,捂着肚子笑,“兰时,我必定不负你的牺牲。只是该成婚就要成婚,太傅只有你一个儿子,哪里能让你做小雏鸡啊。”
宁朔想起这个也觉得好笑,道:“刚开始是如此想的,后来一味的帮扶太子,就没有操心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