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VIP病房,现在麻药的劲还没过,她躺在床上打着点滴,没了平日里的张扬明媚,那张未施粉黛的小脸添了几分脆弱感,精致的好像一个瓷娃娃一碰就碎。
要不然怎么说有些人德尽造物主的偏爱,即便是这样,林鸢那张脸依旧美的惊心动魄,看不见任何瑕疵和毛孔。
季寒沉难得的没有再说什么话刺她,而是搬过来一张凳子坐在了床边静静盯着她看。
林鸢,演戏对你来说就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为了它你甚至不惜离开了你居住了十几年的地方回到这里,然后将自己搞得遍体鳞伤狼狈不堪。
重要到……甚至你可以离开我……
季寒沉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站起身俯身凑近她,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捏了捏林鸢的脸,却突然瞥见床头柜的托盘里,用透明密封袋装着的手绳。
他将那条手绳拿了起来端详了半晌,并未发现这条手绳的不同寻常之处。
要是非说有什么不同,手绳中间的那颗珠子似乎泛着淡淡的金色的光泽,像是雪域高原太阳升起时出现的第一缕圣光一样漂亮。
他见过很多次林鸢手上都戴着这个丑东西,怎么也不肯摘下来,这个估计是刚才做手术时医生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