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吴丁白跟前蹲下身,探了一下其鼻息,并搭脉听了听其脉搏。
确定其是真的睡死过去,这才走到火堆旁,也不觉得脏,席地而坐到王载物旁边,开口问了一句。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说呢?”
王载物沉吟片刻,拿起一烧火棍指着吴丁白解释道。
“他是临字头堂口的字头猛人,这临字头与贺氏海字头关系并不好,甚至说有些敌对,而他也与我也有恩怨,所以我就把他偷偷弄过来逼问一些事。”
王载物想了想,并没有把自己陷入牢狱之灾的事告诉徐称心。
“关系不和?那他代表贺氏撅棍?”
徐称心继续懵逼着。
“利益驱使呗。你要知道,若他撅了你这棍,并且贺氏在黑省立住棍,贺氏就得拿出那座矿百分之五股份给临字头堂口。”
“所以当时撅棍,贺氏才临时起意把你换了,让他来撅这第一棍?”
徐称心不禁想起撅棍那事,顿时恍然起来,接着说了一句。
“难怪你让我全力以赴,合着和他有仇啊。”
“当时屠叔应该有这方面考量,才临时起意把我换了。所以我只能让你全力以赴,按照你说的,各凭本事了。也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