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当时我还理解不到他话里话外的意思,见我一直追根问底他也恼了,伸手直接把我推倒在地上,我的额头正巧磕在一块尖利的青石上,那人不惊反笑说:
你以为他们叫你少爷你就真是少爷命了啊!别人怕你迁就你,我李封三可就偏不信这个邪!不过是贱命一条还要老子兄弟们来伺候,我呸!
当时我脑袋特别的晕,摇摇晃晃的爬起来一摸脑袋就是一手的血,哭不出来,叫不出来,也没有想要歇斯底里的愿望。我就这么淡淡的看他一眼,跛着脚回家。
因为,十三年了啊,早都习惯了。
各式各样的欺凌、泄愤。说什么不怕我,不信邪,一个个把自己标榜的跟不畏强权的英雄儿女一样,到头来却也只敢欺负我这个被遗忘在角落的庶子。
因为即使欺负了又怎样?我敢声张吗,哭闹又有用吗?不过是徒增烦恼。
我的地位甚至不如嫡长公子手里头的一条狗,那狗要是恼了,汪汪叫要想咬人了,都有一群献媚的赶上前去,只为了给大少爷和齐相国留一个忠心耿耿的好印象。
可是我呢?曾经也恼过,奢望过,拖着一副被院里小厮们拳打脚踢的浑身青紫的残躯孤身一人跑到父亲居住的主院里面,你猜我看见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