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齐发动,烧杀掳掠抢来的。
不过,祁川的情况和他们都不一样,她是个孤儿,亦是乞丐。
又是一天,刚醒来的时候,祁川躺在潮湿的泥土上,本就破破烂烂的衣裙更是脏的不能入眼。
指甲里面也有干掉的泥沙,似乎是昨晚那个过于惊异的梦境让她惊的从树杈上落下。或疼痛或惊恐的在积着雨水的黄泥道上肆意翻滚导致的。
然而她还是被梦魇住了似的,不得在中途清醒。
梦的大体内容是什么早就记不住了,只是大脑深处仍残存那么一丝扭曲的空灵声,像干涸灼热大漠深处由远及近的驼铃,又像是某种音泽清脆的器乐奏完华丽一曲的尾声。
由远及近,由远及近,“叮铃……叮铃……”
还有唯一一个让人惊恐的残片,是她自己刹那间化为束束流光消失的瞬间,不受控制的滚烫泪水将其死死烙在祁川的脑海。
死亡吗?啧,什么时候她居然也会这样的婆婆妈妈了。
尽量把身上的水渍拧干,把久未打理、一把枯草似的头发高高吊起,然后取下树杈上幸存的黄布挂包。
祁川就准备往下一个临时避难所前进了。
她三岁被人贩子丢进的花楼。那个时候外界还是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