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卑劣妓子,从此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
……
有的时候,黎倩都在想。
男人、女人这种性别划分就真的那般重要吗?凭什么女人就必须上的厅堂、下的厨房,整日被局限于宅门之内,做男人因一时喜好而赡养在屋内镇宅、生育的“花鸟鱼虫”——
高兴时就前来闻闻馨香、采采花蜜;无聊了就来逗弄一番,听一曲燕舞莺歌;忙起来的时候,就理所当然的弃之脑后,毕竟“兄弟如手足,老婆不过衣物。”
最后那些个男人还要各种怨念这些,把最美好的青春送给他们荒度,发已花白,眉染霜雪的女子。
怨她们生不出孩子、服侍不周,气她们能言善妒,手段阴毒,更是憎恶那些勇于展现自己,甚至压过了这些大男儿的才女——
像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学了那么些琴棋书画、诗词歌赋,到最后还不是为了诱恩客春风一度!”
他们总是惯于去否定和抨击女子的,仿佛借此就足以显现他们多么完好的秉性一般。
一直到后来,黎倩经历过更多的离合悲欢,阅历越发丰富起来之后才明白。为什么,就那么一夜之间,知晓了她女儿身的完美男人会变的如此的不堪。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