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撑不过五天,还是在营里人数锐减的情况下。
漫漫长夜已经过去,如墨的夜空被朝阳的微光划破。
疲倦不堪的士兵们强打起精神,拖着沉重的步子不断前行,破破烂烂的衣物随风而转,裸露在外的肌肤青紫一片。
有等待治疗的人群排好了长龙,在浓雾里、清风中,草率的用破衣物裹好断臂残肢,慵懒的打着哈欠;
亦有人干脆坐在了挂满新鲜露水的树枝间,一边勘察敌情,一边小孩子心性的摇晃,直弄得树下的人毛躁的大骂,才嬉笑着停下。
肖奉之静静的看着这颓废中饱含生机的画面,一时间心绪万千。
不够啊……时间不够、兵力不够、胜算不够!周寒他们现在大概还被困在另一个平面内,那些个所谓的救兵更不用说……
要不是那个姓齐的臭屁家伙信誓旦旦的说“你死了,他们都不会死。”他是绝对不会放任自个儿的兄弟去做这种未知到近乎赌博的事情。
头疼着,肖奉之漫步向营帐方向走去。远远的,就听见有陌生的女声在叨叨“嗷嗷嗷~看了这么多穿书的,终于我也能切身体验一回啦!”
另一个如珠坠玉盘般清清冷冷的声音则要冷漠的多“闭嘴。”
肖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