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具现化一般的,鲜活滚烫的疯涌出客厅的血液。秦希就像以往一般乖巧的坐在堂屋的长凳上背对着他趴在桌上。
秦二助踉踉跄跄的跑进屋内,不住的颤抖着的双手还没摸到儿子的身上,秦希就这么轻飘飘的落地了、倒在那满地的血泊中。
桌上被鲜血染红的玻璃碎片下压着一封字迹潦草的信涵,把少年今天上午说遇见的事情交代的清楚明白。他说:以死为证!
秦二助失去了一切能失去的宝物之后,就彻底的疯狂了。他信了,他终于信了……
或者说、不信又能怎样?
接下来的事情,秦叔每一次讲述的时候都会选择一笔带过。他说他疯了一般跑到王家、质问出端睨之后就杀了人一家。
出了这种恶劣事件之后,被惊动了的地方县令很快便派人来逮捕,然后他就在逃难的时候被孤身一人前来逃命的魔教势力救了。
之后干脆也过上了这种刀口舔血、丧心病狂的买卖。
反正他的家也没了。
全部都葬送在了这个肮脏的世界里。
洛川每一次都只是安静的听着,不发一言。但那双认真看着的眼睛、耐心倾听的动作总是能带给秦二助一点快慰。
和当初救他的魔教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