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秤砣铁了心了!”
“是啊,一群怕硬欺软的王八羔子而已,老娘不虚!”双方的争执越演越烈,那边好不容易安抚完竞争项目失败的村民们,准备回家的秦二助却突然一阵心悸。
再联想到白日里张王两家元老的阴阳怪气,莫名的心慌就止都止不住。他加快了步子,到最后几乎就是狂奔了,因为远远望去,往日里早就炊烟袅袅的家中没有一丝人气。
再近一些,便能看见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土房子里,柴房虚掩着,暗红色的血渍从里向外流了一地。不远处的干草坝里还有被不知和人丢弃的染了鲜红血渍的长木棍。
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双手,双眼早已被不知何时就疯涌上来的泪水模糊了视线。
扶着土墙的右手不知不觉就这么嵌进了黄土里面,秦二助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疯狂的呼唤起来“湘玉!湘玉!你……在哪里啊!湘玉!”
其实他早就猜到了,沾满血渍的柴房……嘎吱声之后,便是无力而失神的扑通一声。秦二助一下子腿软的跪了下去,往日里健全而有力的四肢似乎尽数折断一般麻木不堪。
他全程精神恍惚着拖着残躯爬过去的,爬到翻着白眼一脸痛苦、甚至咬断了舌头的妻子身边:“湘玉……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