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处可见。
拦了一块破草席的路,被接连要不是扎背、就是打头的秦二助,好不容易摆托了这一切,漂浮上岸之后。
第一件事情,就是用早就藏匿在袋中的通讯符联系魔教的其它人:
“你们!有誰还在十里庙附近的没有?我们今天救上来那小子为了报恩,架着船去撞击、阻拦对方了!”
“啧,哪位兄弟方便的话,就帮个忙,这份情算在我秦二助身上!”
“不用,人我早已经救下来了。”回话的是熟悉的老者的嗓音。听见回话的是魔教三长老,秦二助是彻底的放下心来。
那边救了人的老者也复杂的看了早已昏睡过去的洛川一眼:“啧,是真的心存死志还是……在豪赌呢?”
虽然依然心存疑虑,不过魔教三长老到底还是选择了信任。在他愿意从水底暴露出来用草船的绳索将人拖到身边的时候,洛川就已经正式成了他们【言既】的一员。
不是被他人以讹传讹之后,可止小儿夜哭的那个“言寂”,而是一篇不知何人的诗文中:
“从生不往来,至死无仁义。言既有枝叶,心怀便险诐。若其开小道,缘此生大伪。诈说造云梯,削之成棘刺。”中的言既。
天知道为什么当初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