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淡淡的笑意，她原本还以为叫小孩子自己来决定只是那位院长不好拒绝找的婉拒方法。不过现在看来，这孩子是真的灵气逼人啊。
不忍卫若柳那么费力的抬头仰望，吕霜姸蹲下身来和小孩的视线持平，不带一丝玩笑认真而又温和的询问：
“那你喜欢那一方面的？士、农、工、商，抑或是进入朝廷、成为修士？……又或者和你爸爸一样成为英勇无畏的锦衣卫？”
小小的卫若柳被这么一大段话砸的有些懵，不过不妨碍他照着自己的理解来回答：
“我……其实虽然他们不说，但我自己知道。我各方面都有些笨笨的，我又很容易丧失信心，所以我想在我比别人都厉害的方向努力……你能听明白吗？”
“好。这个我能做到。你到我哪里去的话，我就先每种类型必须掌握的技能，都先让你去尝试学习一下。最后看你最喜欢什么好吗？”
慎重的考虑了一下吕霜姸又问了“那，你有什么讨厌做的事情吗？”
“讨厌？”小团子抱着手指想了想老实的摇摇头：“只有做不好的时候才讨厌。”
得到了准确的答复之后，吕霜姸就正式的收养了恩人这意外的惹人爱怜的小孩。
她也的确是说到做到，琴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