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名字。”
“我是穆佑凡啊,老大!”这是委委屈屈,气的双眼发红的小混混。
“我是顾卿言。你……”这是收敛了全部气焰,欲言又止的娘炮君。
“周寒。”这是那个沉默的大块头。
……
仿佛被打开了什么开关,一群又开始七嘴八舌的闹腾起来。齐渊也陪他们一起,聊了很久很久。
第二天,齐渊就出院了。听他们说医药费都是临时借的哪敢久住。齐渊没什么印象的那四个人,那天下午坐了一会便走了,似乎不愿再打扰他们兄弟们叙旧。
然后,他就和兄弟们一起回家了。说心里头一点也不慌是假的,可是他也发现了,他跟这六个人待一块有一种安心的感觉,那种家的味道足以替代他失去所有记忆的纠结与慌乱。
他们要回的家是一座带点年久失修味道的木楼,木楼前挂了一块黑底赤字的匾额,上书[斩恶]二字。那草书弄的龙飞凤舞,却也透出一股子强烈的自信与生命力来。
顾卿言见他傻站在门口盯着门匾,脸上挂上一个无奈的笑容“老大,还认得吗?这是你写的——十年前。”
“十年前?”齐渊莫名有点在意这个时间尾缀,或许是因为轻轻说出这个词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