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好作阳和使,逢草逢花报发生。
莫名其妙的,看着眼前这一副远山含黛,和风送暖的景象,齐渊的脑子里面突然就蹦出来这么句不知从哪儿看见过的诗句来。
湛蓝如海的天空之上漂浮着零星几片白云,蓬松而又绵软,在朝阳的折射之下,透着棉花糖一样诱人却缤纷而斑斓的色彩。
丝丝缕缕的,就这么落到斩恶大楼的琉璃瓦面上,似昆虫误坠清塘后水面上闪烁起的粼粼微光。
齐渊和穆佑凡二人就这么搬了两条藤椅,懒洋洋的坐在堂屋外的天井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个子不算太高的穆二货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兴奋的叽叽喳喳,反倒是失忆的伪.肖老大一脸淡定的看着眼前这小伙子熟悉的娃娃脸、小虎牙不断的愣神、发呆。
其实在那些近乎于“粉碎性骨折”的记忆片段中,也有不少关于眼前这人的。
那时候都还是少年,留着的寸头上面各种刮伤、血疤也不少,最有标志性的还是日常跟在他几步之后的两条银灰狼犬。
似乎叫大灰、小灰?简直就跟这个家伙一样,分明就是无法用常理拘束的狂野派,就连眼睛里面都满是藏不住锋芒。
偏偏在特定的人物面前,就跟无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