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卧槽!占便宜啊!不准叫老子儿子!快放开你的爪子,我这一闹兄弟们肯定都被炒了,我还要回去安顿他们呢!”
“喂,他们是兄弟我还是你爸爸呢!我都快焦心死了你没看到啊!”
“蠢黄你……”肖奉之作沉痛状。黄毛的爪子仍死死扒住他“什么?”二呆呆的模样简直像只大金毛犬。
“找死啊!”肖奉之咆哮一声,一个升龙拳直接将蠢黄掀到地上。
“靠,搞什么啊,好痛。你那么急做什么,你那兄弟又不是嗷嗷待哺的小姑娘。”
跌坐在地上的肖掬涧神情是罕见的认真,肖奉之手都放门把上了又漫步走回沙发上坐下,精准万分的吐槽:
“小姑娘才不会嗷嗷待哺好吧!说吧,你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
“你又知道了?”肖掬间嘴角一勾,从地上爬起来,腹黑至极的笑容完全将蠢黄的形象打破。毕竟曾经也是个不良少年啊,不可能真正的本性纯良。
“很简单啊~遗嘱里清清楚楚的写着,当某天你需要某种自卫的权利的时候就帮我夺权。
我那老爹可能早就料想到了这一切吧,所以,他走的时候给了我这个——
好像是老爷子自己雕的。所以我准备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