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介意他自己在哪里在干嘛,他可能也根本没有被欺压了的感觉。
虽然这种把人当做行尸走肉一般无厘头的猜测有点瘆人,但是该欺负人的时候大家都拎着他这颗软柿子可劲的捏。
毕竟按他平曰里的表现来看,这郑副总管总是孤孤单单的,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脾气也大度的很,也不像背后有什么关系的样子。
唯一一件让这群欺压成性的人心里觉得隐隐不安的事情就是他那位似乎很不好对付的朋友了。
那人可不分什么上下班时间,很多时候员工们都看见郑副总管木着脸接二连三的挂电话了,那人还在不停的打,直郑副总管被烦到关机。
然后那人不知怎么又弄到了公司的座机号然后继续不要命似的打。
得,这不,电话又来了。
前台小姐黑着脸,把坐机话筒拔下来举在手中晃荡,一脸不悦的冲郑灼光吆喝:“郑副管,又来电话了。你赶紧接!让他别再打来了!”
闻言,郑灼光转头瞄了前台一眼,慢条斯理的移过去。按理说若是平时他这副磨蹭的模样,前台指不定还要怎么牙尖嘴利一番呢。
只是刚才郑灼光与她对视的那一眼,黝黑的瞳孔里似乎盈满锐光,虽然不过几秒便敛了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