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全掩藏在了一副欠抽的纨绔表象之下。
年少时那次断后,还他那一场铺天大火。
三年相护,还他应有少年时——只有被人关心着,才有资格喊痛;只有被人关爱着,才能任性伤害。他从不在人前展示的劣根性,在他面前从来不懂掩饰。
奋力夺权后,明明已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却因他一念,远赴他乡,谋夺势力。
最后,以命换命。
“你并没有欠我什么啊……傻货。”肖奉之心里闷闷的,躺倒在床上。手心里撰的紧紧的手机一滑,一通电话就这么被误播出去。
他一下子就惊坐起来,还没来得及挂,对面那个熟悉的声音就冒了出来,阴阳怪气的,显然气得不轻:
“哟,这不是人郑总管么?怎么有空给我这个多管闲事的打电话啊?”
“谢谢。”肖奉之声音里带着点哭腔,他有些控制不住的捂住鼻子,酸的要命。一个大男人,娘们兮兮的算什么事!
对面显然是吃了一惊,但还是格外的臭屁“嗯?知道老爷的好啦!晚了!除非……”
“除非什么……”也不怕人笑话,肖奉之吸了吸鼻子,带着浓浓的鼻音道。
“你马上给老子从那个狗屁公司辞职,你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