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微微一愣。
在他的设想中，因果宝石大概率是具备高速飞行的能力，低概率是具备穿梭空间的能力，但是刚才既没有高速飞行也没有穿梭空间，给他的感觉在他丢出因果宝石以后就应该出现在目标眼睛上。
具体什么原理，他只能模糊地分析出一些。
大概就是他看到目标的时候，因果宝石已经和目标构成因果联系，所以投掷出因果宝石后，因果宝石省略中间的过程，直接实现命中目标的果，所以这是一个具备因果力量的火种奇物。
虽然具备因果力量，但是这个因果宝石的伤害太低了。
他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卖掉换钱。
但是低头看到他捡起因果宝石的地方，李牧顿时蹲下来仔细查看，因果宝石并不是长时间出现在这里，根据被因果宝石压在下面的青草的压痕来判断，因果宝石在两个小时前才出现在这里。
而那个时间，正好是凤凰号涅槃结束开发出第二特性的瞬间。
时间如此巧合，这让他想到了雌凰的寻宝能力，如果永久消耗文明气运，雌凰的寻宝能力可以促使宝物主动送上门，会不会是凤凰号第一次变为雌凰形态的时候，无意中吸引了因果宝石。
至于为什么出现在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