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不再好言相劝,质问道:“你到底为什么不参加?理由呢?”
江弋槐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拳头,这场景多相似啊,像极了之前被人逼问为什么不参加篮球赛的时候。他们为什么都要这样逼问自己?又为什么一定要自己成为他们希望看到的样子?
楚江川也是,明希也是。
母亲出事那天的夜里,凌晨三点半,她抱着江弋棘,是在医院的太平间见到匆忙赶来的父亲的。
父亲与穿工作服的管理员简单沟通后,便一前一后.进去了,很快,大约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两人又先后出来。
她记忆中父亲当时脸上的表情已变得模糊不清,却还记得年幼的自己与父亲对视时内心的体验,那个原本理应最亲切的男人冷漠得让她觉得陌生。
男人的黑色桑塔纳停在医院的院子里。
她自觉坐在后排。
车里一片死寂。
她在心中暗暗祈祷江弋棘发出哭声的过程中,愈发觉得原本短短半个小时的路程被无限拉长,最后车辆驶进了庆门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的家属区,他们在一间职工宿舍暂时安顿下来。
男人将睡着的江弋棘放在床上,之后小心关上门,自己坐在客厅的老式沙发上抽烟。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