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心去看,你是该隐,你能感受到信徒的呐喊。”
“我感受不到,我不是该隐。”该隐大叫。
“那你杀过兄弟吗?”
“我忍不住,天天杀,有时一天三次。”凯恩道。
“所以,你就是该隐,是他们信奉的存在。”
凯恩试着放开心怀,慢慢的,还真听到隐约的叫喊。
“啊,我听到了,陛下,您是对的,斯诺替教派的堕落者在叫我。”他惊喜叫了一阵,又疑惑道:“可这有什么用?”
路西法落在一座荒凉的山丘上,随手将凯恩丢在一边,仰望天空道:“这里没有快乐,只有千篇一律的痛苦与绝望。
这里也没有信仰,基督徒的比例比凡人更多,极端邪教的斯诺替信徒的比例却更少。
这里没有希望,对那位超越我们之上的存在而言,我们甚至没有话事权。
这里只有无尽的束缚......”
祂转头问道:“你的主人曾当众羞辱过我们,我们发誓一定要摧毁他,你知道吗?“
凯恩嗫嚅道:“有所传闻,不太确定......传闻往往夸大,并不真实。”
路西法回头,继续望向远方浑浊暗红、低沉压抑的天空,“我能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