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个无趣呆板的人,我敢和祂耍小聪明,祂立马一记欧米伽把我蒸发。”
哈莉呵呵笑了一阵,忽然心中一动,“最近,你见过路西法?”
老路离开地狱前,渣康可没机会和他二脸皮。
渣康迟疑片刻,点头道:“祂在澳大利亚开了间钢琴酒吧,小日子过得很不错,祂很享受普通人的生活。
不过,你千万别去打扰祂,那家伙现在真的随心所欲、没有束缚了。
见到你,祂恬淡幽静的心境八成会破碎。”
“胡说,我和他老朋友了,见到我只会开心。”哈莉佯怒道。
渣康冷笑道:“自从你弄出‘路西法·欲望’,祂每次提到你都在咬牙切齿,牙齿磨得嘎吱作响。你若不怕死,我可以把他的住址告诉你。”
接着,他还真把“光之吧”的街道地址和门牌号说了。
只要哈莉愿意,甚至现在就能给他打电话。
哈莉却缩了。
她最近做过什么,她自己清楚。
若路西法找上门,她还能狡辩,还能嘲讽他玻璃心、太敏感、放不下过去、心里的翅膀没有断,让他羞愧而退。
她比渣康更早看出老路是个规矩的“游戏人”。
这种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