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的、亚洲的,基督徒,非基督徒,甚至去了外星球,见识了形形涩涩的爱情。”
“最后,我们回到地球,回到旧金山,上帝指着下班归来的香农问我——你想不想占有她?
我说,我会带给她幸福。
上帝又问,你对她有没有情爱之欲?
我迟疑了一会儿,说大概有。
然后上帝说,你换个身份再想一想。”
“于是,我变成個女人。”扎乌列道。
“啥感受?”哈莉好奇道。
“唔,上帝也这么问,我说感觉没有变,我依旧爱香农。上帝很高兴,说‘非常好,你终于明白了’。”
“呃,明白啥?”哈莉不明白了。
扎乌列道:“我当时完全茫然,不明白自己明白了什么,或者,该明白什么。
上帝说:你爱香农,但你并不嫉妒她和别的男人交往,没有强烈的、充满独占欲的情欲。
你爱她,甚至与你的身份、性别无关,你是真的爱她,你明白了‘爱’。”
“这......”哈莉小脸皱成一团,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更加迷茫了。
“之后呢?”她问。
扎乌列神色复杂道:“之后上帝带我回到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