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千疮百孔的衣服，满是油泥的身体。看上去就像那些八零后眼中，九零后杀马特老了时的模样。
如果方弘在这，一定会一眼认出眼前这人。就是这人让他的人生轨迹发生了改变，他就是那日卖给方弘传承功法的老头。
陈浩南扭了扭身子，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说到：“也不要那么武断嘛！我看这方弘还是不错的，万一给我们一个惊喜呢。”
“那只是万一，机会没有多少。我们再也禁受不起失败了。像是如此心慈手软，留下来只会白白的浪费机会，浪费资源。”陈近南严肃的说到。
“心慈手软不一定是坏处，我们培养了太多心狠手辣的学生，可是最后又怎么样了，还不是一个个有来无回。方弘是个异类，会有什么不一样的结果也说不定。”陈浩南拿着那根银色的棍子，在大腿内侧蹭着。
“我不同意。”陈近南简明扼要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语气不容置疑。
“那这样，你再物色一个人选，大力培养。至于方弘，还按照之前的计划培养，资源我来出。”
陈浩南说罢，摘下手上的一枚戒指放在了桌子上。
陈浩南如此态度，让陈近南也不好再说什么。他收下戒指，望着陈浩南手上戴着的另一枚戒指